描述:谭嗣同变法的名言 1、他愿持钢刀利剑,上马杀贼,沙场点兵,现实却逼迫他只能执起羊毫软笔,一任泪洒宣纸,白发丛生。 2、总之就是一句话:我之力终不能守,徒为我之累赘。(谭
1、他愿持钢刀利剑,上马杀贼,沙场点兵,现实却逼迫他只能执起羊毫软笔,一任泪洒宣纸,白发丛生。
2、总之就是一句话:我之力终不能守,徒为我之累赘。(谭嗣同变法的名言)。
3、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4、1912年严复担任北大校长之职,此时严复的中西文化比较观走向成熟,开始进入自身反省阶段,趋向对传统文化的复归。他担忧中国丧失本民族的“国种特性”,他认为会“如鱼之离水而处空,如蹩跛者之挟拐以行,如短于精神者之恃鸦片为发越,此谓之失其本性”,而“失其本性未能有久存者也”。(谭嗣同变法的名言)。
5、意思是:世界各国的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现在中国没有听说有因为变法而流血牺牲的人,请从我谭嗣同开始。扩展资料人物生平:
6、著名作家梁实秋擅长演讲,他的演讲独具风采,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在师大任教期间,当时的校长刘真,常请名人到校演讲。有一次,主讲人因故迟到,在座的师生都等得很不耐烦。
7、其中,他还发出了惊天地过鬼神的名言:“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8、曰:"三教其犹行星之轨道乎?"佛生最先,孔次之,耶又次之。乃今耶教则既昌明矣,孔教亦将引厥绪焉,而佛教仍晦盲如故。先生之教主,教反后行;后生之教主,教反先行,此何故欤?岂不以轨道有大小,程途有远近;故运行有久暂,而出见有迟速哉!佛教大矣,孔次大,耶为小。小者先行,次宜及孔,卒乃及佛,此其序矣。囗囗囗曰:"佛其大哉,列天于六道,而层累于其上。孔其大哉,立元以统天。耶自命为天已耳;小之,其自为也。"虽然,其差如此,而其变不平等教为平等则同,三教殆皆源于婆罗门乎?以同一言天,而同受压于天也。天与人不平等,斯人与人愈不平等。中国自绝地天通,惟天子始得祭天。天子既挟一天以压制天下,天下遂望天子俨然一天,虽胥天下而残贼之,犹以为天之所命,不敢不受。民至此乃愚人膏肓,至不平等矣。孔出而变之;删《诗》《书》,订《礼》《乐》,考文字,改制度,而一寓其权于《春秋》。《春秋》恶君之专也,称天以治之,故天子诸侯,皆得施其褒贬,而自立为素王。又恶天之专也,称元以治之,故《易》、《春秋》皆以元统天。《春秋》授之公羊,故《公羊传》多微旨,然旨微犹或弗彰也;至于佛〈胖〉、公山之召而欲往,孔子之心见矣。后儒〈狃〉于君主暴乱之法,几疑孔为从逆,而辍遗经大义而不讲,彼乌知君者公位也。庄子曰:"时为帝。"又曰:"递相为君臣。"人人可以居之。彼君之不善,人人得而戮之,初无所谓叛逆也。叛逆者,君主创之以恫喝天下之名。不然,彼君主未有不自叛逆来者也。不为君主,即詈以叛逆;偶为君主,又谄以帝天。中国人犹自以忠义相夸示,真不知世间有羞耻事矣。夫佛〈胖〉、公山之石而欲往,犹民主之义之仅存者也,此孔之变教也。泰西自摩西造律,所谓十诫者,偏倚于等威名分,言天则私之曰以色列之上帝,而若屏环球于不足道,至不平等矣。耶出而变之,大声疾呼,使人人皆为天父之子,使人人皆为天之一小分,使人人皆有自主之权,破有国有家者之私,而纠合同志以别立天国,此耶之变教也。印度自喀私德之名立,分人为四等,上等者世为君卿大夫士,下等者世为贱庶奴虏,至不平等矣。佛出而变之,世法则曰平等,出世法竟愈出天之上矣,此佛之变教也。三教不同,同于变;变不同,同于平等。
9、香港著名的塑胶商、房地产巨商李嘉诚常常捐资助学。一次,他邀请汕头大学的一批教师来港并准备亲自去车站迎接。恰好此时他又接到通知,国家经贸部一位官员专程来港与他洽谈生意,请他去迎接。经过考虑,李嘉诚先生安排了别人去接经贸部官员,而自己还是去了火车站。
10、“三千里”、“百万师”与“一身”、“一剑”相对,更烘托出一种单枪匹马面对整个世界的悲壮与无畏。
11、从世俗视角来看,谭嗣同只活了三十四岁,说好听一点,叫英年早逝,难听一点,则是短命,而且死于法场,身首异处,可谓横死或不得善终。
12、二十五日,晴,入署……在暑闻同司朱君云:谭逆嗣同被捕后,诗云:“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叟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13、断杀者何?断不爱根故;断淫者何?断爱根故。不爱断而爱亦断者何?有所爱必有所不爱故。譬诸吸力焉:必上下四方,齐力并举,敌引适均,无所偏倚,然后日星于中运,大地于中举,万类于中生。向使一面吸力独重,则将两相切附,而毕弃其余,毕弃其余,则吸力不周;而既两相切附,则胶固为吸力亦且无由以显,而亡于无。夫吸力即爱力之异名也。善用爱者,所以贵兼爱矣。有所爱,必有所大不爱也;无所爱,将留其爱以无不爱也。是故断杀,,必先断淫;不断淫,亦必不能断杀。淫而杀,杀而淫,其情相反,其事相因。杀即淫,淫即杀,其势相成,其理相一。陷桁杨,膏萧斧,罪狱多起于淫;恣虏掠,沓奸嬲,横决皆肆于杀。此其易明者也。若乃其机,则犹不始此。杀人者,将以快己之私,而泄己之欲,是杀念即淫念也。淫人者,将以人之宛转痛楚,奇痒殊颤,而为己之至乐,是淫念即杀念也。同一女色,而髫龄室女,尤流俗所梃慕,非欲创之至流血哀啼而后快耶?杀机一也。穿耳以为饰,杀机又一也。又其甚者,遂残毁其肢礼,为缠足之酷毒,尤杀机之暴著者也。缠足不知何昉,据其见于诗词吟〈昹〉,要以赵宋为始盛。呜呼悲哉!彼北狄之纪纲文物,何足与华人比并者,顾自赵宋以后,奇渥温、爱新觉罗之族,迭主华人之中国,彼其不缠足一事,已足承天畀佑,而非天之误有偏私也。又况西人治化之美,万万过于北狄者乎?华人若犹不自省其亡国之由,以畏惧而亟变缠足之大恶,则愈淫愈杀,永无底止,将不惟亡其国,又以亡其种类,不得归怨于天之不仁矣。且又不惟中国,非洲之压首,欧洲之束腰,皆杀机也。断杀以断淫,不能不一切〈铲〉除之也。若夫世之防淫,抑又过矣,而适以召人于淫。曰:锢妇女使之不出也,曰:严男女之际使不相见也。曰:立淫律也;曰:禁淫书也;曰:耻淫语也;虽文明如欧、美,犹讳言床笫,深以淫为羞辱,信乎达者之难觏也。夫男女之异,非有他,在牝牡数寸间耳,犹夫人之类也。今锢之,严之,隔绝之,若鬼物,若仇雠,是重视此数寸之牝牡,翘之以示人,使知可贵可爱,以艳羡乎淫。然则特偶不相见而已,一旦瞥见,其心必大动不可止,一若方苞之居丧,见妻而心乱。直以淫具待人,其自待亦一淫具矣,复何为不淫哉!故童男轻女者,至暴乱无理之法也。男则姬妾罗侍,纵淫无忌;女一淫即罪至死。驯至积重流为溺女之习,乃忍为蜂蚁豺虎之所不为。中国虽亡,而罪当有余矣,夫何说乎!佛书虽有"女转男身"之说,惟小乘法尔。若夫《华严》、《维摩诘》谙大经,女身自女身,无取乎转,自绝无重男轻女之意也。茍明男女同为天地之菁英,同有无量之盛德大业,平等相均,初非为淫而始生于世,所谓色者,粉黛已耳,服饰已耳,去其粉黛服饰,血肉聚成,与我何异,又无色之可好焉。则将导之使相见,纵之使相习,油然相得,澹然相忘,犹朋友之相与往还,不觉有男女之异,复何有于淫?淫然后及今可止也。戏物于箧,惧使人见,而欲见始愈切,坦坦然剖以相示,则旦日熟视而若无靓矣。夫淫亦非有他,机器之关捩冲荡已耳。冲荡又非能自主,有大化之炉〈辅〉鼓之。童而精少,老而闭房,鸟兽方春而交,轮轴缘汽而动。平澹无奇,发于自然,无所谓不乐,自无所谓乐也。今悬为厉禁,引为深耻,沿为忌讳,是明诲人此中之有至甘焉,故为吝之秘之,使不可即得,而迫以诱之。瘗金璧者曰:"皆不得发焉",是使人盗也。陈浆醑者曰:"皆不得饮焉",是使人渴也。戒淫者曰:"而勿淫",是淫之心由是而启也。不惟人以为禁为耻为讳,又自禁之,自耻之,自讳之,岂不以此中有至甘焉,深耽笃嗜,惟恐人之讥责,而早为之地耶?迂儒乃曰:"以此防民,民犹有踰者,奈何去之?"是果以防为足断淫耶?淫者自淫,防岂能断耶?不淫自不淫,抑岂防之力耶?且逆水而防,防愈厚,水力亦愈猛,终必一溃决,泛滥之患,遂不可收拾矣。水患,防所激成,淫祸亦禁与耻与讳所激成也。俗间妇女,昧于理道,奉腐儒古老之谬说为天经地义,偶一失足,或涉疑似之交,即为人劫持,箝其舌,使有死不敢言,至于为人玩弄,为人胁逃,为人鬻贩,或忍为婢媵,或流为娼妓,或羞愤断吭以死。而不知男女构精,特两机之动,毫无可羞丑,而至予人间隙也。中国医家,男有三至、女有五至之说,最为精美,凡人皆不可不知之。若更得西医之精化学者,详考交媾时筋络肌肉如何动法,涎液质点如何情状,绘图列说,毕尽无余,兼范蜡肖人形体,可拆卸谛辨,多开考察淫学之馆,广布阐明淫理之书,使人人皆悉其所以然,徒费一生嗜好,其事乃不过如此如此,机器焉已耳,而其动又有所待,其待又有待,初无所谓淫也,更何论于断不断,则未有不废然返者。遇断淫之因缘,则径断之。无其因缘,盖亦奉行天地之化机,而我无所增损于其间。佛说:"视横陈时,味同嚼蜡。"虽不断犹断也。西人男女相亲,了不忌避,其接生至以男医为之,故淫俗卒少于中国。遏之适以流之,通之适以塞之,凡事盖莫不然,况本所无有而强致之,以苦恼一切众生哉。遇断杀之因缘,亦径断之,可也。即不断,要不可不断于心也。辟佛者动谓断淫则人类几绝;断杀则禽兽充塞。此何其愚而悍也!人一不生不灭者,有何可绝耶?禽猷亦一不生不灭者,将欲杀而灭之乎?野处之禽兽,得食甚虽,孳衍稍多,则无以供,虽不杀之,自不能充塞。其或害人,乃人之杀机所召,不关充塞不充塞也。家畜之禽猷,尤赖人之勤于牧养,刍豢偶缺,立形衰耗。明明人将杀之,而故蕃之,岂自能充塞乎?以论未开化之游牧部落或可耳,奈何既已成国,既艰食而粒我,犹为口腹残物命,愈杀以愈生,顽反谓杀之始不充塞乎!故曰:世间无淫,亦无能淫者;世间无杀,亦无能杀者。以性所本无故。性所本无,以无性故。
14、盛唐时期,国力强盛,君主锐意进取、卫边拓土,武将把一腔热血洒向沙场建功立业。诗人为这伟大的时代精神所感染,用他沉雄悲壮的豪情,谱写了一曲曲雄浑磅礴、瑰丽壮美的诗篇。《从军行》是七首组诗,这是第四首,表现战士们为保卫祖国矢志不渝的崇高精神。
15、堂堂大清脆败于小国日本,而且是毫无还手之力那种,带来的震动远不止赔偿两亿两白银那么简单,那是整个国家、满汉各族的切肤之痛。
16、意思:逃亡生活是如此紧张,看到有人家就上门投宿,我希望出亡的康有为、梁启超能像张俭一样受到人们的保护。也希望战友们能如杜根一样忍死待机完成变法维新的大业。我横刀而出,仰天大笑,因为去者和留者肝胆相照、光明磊落,有如昆仑山一样的雄伟气魄。
17、八点,警笛长鸣,数车全副武装的警察来到,迅速将保护祖祠的谭氏族人进行包围并分别对其控制。经过几个小时的混战,终于将一座气势恢宏的古建筑被地方政府强行拆毁,夷为平地。
18、自古以来,中华儿女为赴国难,慷慨就义者很多。这些仁人志士,他们(她们)都满腔热忱地投身于变法维新,或是革命事业中。倘若一旦因出事而遭被捕坐牢,始终也心坚如铁,狱中题诗就是最好的验证!
19、在这个世上,唯有死亡足够公平。你无法把握自己的出生,却可以选择如何死去。
20、假设一下,这个计划成功,事情也绝不会向谭嗣同所期望的,英国和沙俄会为大清提供保护。丛林法则才是国际政治的本质,失去边疆后朝廷不仅无法摆脱财政负担,反而会加重财政负担,这是中国作为大陆国家属性所决定。
21、那些扔菜叶的人们,请你们睁大眼睛,让良心唤回你们的正义和勇气,醒来吧!莫做阻碍社会进步的绊脚石!
22、◎两甲子后反思戊戌变法,如何考量其成败得失?
23、南宋抗金名将岳飞,以不附和议,被秦桧所陷,被害于大理寺狱。这首词是他北伐时所作,表现了报国立功的信心和乐观主义精神,字里行间透出一种浩然正气。
24、二凡为仁学者,于佛书当通《华严》及心宗、相宗之书;于西书当通《新约》及算学、格致、社会学之书;于中国书当通《易》、《春秋公羊传》、《论语》、《礼记》、《孟子》、《庄子》、《墨子》、《史记》,及陶渊明、周茂叔、张横渠、陆子静、王阳明、王船山、黄梨洲之书。
25、不生与不灭平等,则生与灭平等,生灭与不生不灭亦平等。
26、但措手不及,计划均告落空。在这种情况下,他决心以死来殉变法事业,用自己的牺牲去向封建顽固势力作最后一次反抗。
27、吏部尚书孙家鼐也是个维新派,他问康有为:变法的钱从哪里来?
28、一位文化界人士听到此事时说:“这里不仅是戊戌志士谭嗣同的祖祠,还是浏阳这座千年名城唯一一座有近五百年历史的一座古建筑,同时是浏阳古代八景之一。这座古祠的保存和保护极具历史和文化意义,强拆是对中国古文物的一种破坏,同时是对先烈的一种藐视和侮辱”。
29、然而当烽烟再起,他仍会不计前嫌,请缨报国。驰骋疆场三千里,一剑抵挡百万师。
30、激进是一柄双刃剑,有人视之为潮流,有人则视之为旋涡,在后者眼里,中国从近代向现代转型,所感染的一大病症即可形容为“激进之踵”。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在“告别革命”的呼喊声中,对激进主义的剧烈批判构成了中国学界与舆论界的主流。
31、谭嗣同早年曾在家乡湖南倡办时务学堂、南学会等,主办《湘报》,又倡导开矿山、修铁路,宣传变法维新,推行新政。
32、启示:柏拉图称为伟大的哲学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人生是一场马拉松,坚持到最后的都是佼佼者。在教育过程中,总是想着“不然孩子输在起跑线”,还不如更注重学生意志力的培养、学习兴趣的激发,让学生养成终身学习的习惯。
33、1898年9月21日戊戌变法失败后谭嗣同的拒绝逃亡和从容待捕,23日被捕,28日“六君子”就义于菜市口,临刑前的慷慨赋诗“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34、有如此愿以身殉法的豪情,也难怪乎他会在狱中墙壁上题诗一首《狱中题璧》:
35、面对如此多的磨难,贝多芬没有屈服,而是愈战愈勇,他一生给人类留下了9部交响曲、32首钢琴奏鸣曲、5部钢琴协奏曲、1部小提琴协奏曲、16部弦乐四重奏等等,为人类创造了巨大的精神财富。
36、他沉痛地说:啊,楚国即使只剩下三户人家,最后也一定能够报仇灭秦。难道我泱泱中华,竟会没有一个能人,把金虏赶出边关?
37、总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原版改动有可能,但较真实版的还是梁启超整理的。毕竟《绣像康梁演义》是在谭嗣同就义十年后出版的,且小说为情节需要有大幅改动的确定性!
38、日新乌乎本?曰:以太之动机而已矣。独不见夫雷乎?虚空洞杳,都无一物,忽有云雨相值,则合两电,两则有正有负,正负则有异有同,异则相攻,同则相取,而奔崩轰〈揈〉发焉。宇宙为之掀鼓,山川为之战撼,居者愕眙,行者道仆,懦夫孺子,掩耳而良久不怡,夫亦可谓暴矣。然而缎之以甘雨,扇之以和风,雾豁天醒,石敛气苏,霄宇轩昭,大地澄涤,三辰晶英于上,百昌孚甲振奋于下,猬飞蠕动,雍容任运而自得,因之而时和,因之而年丰,因之而品汇亨通,以生以成,夫孰非以太之一动,而由之以无极也。期可谓仁之端也已!王船山邃于《易》,于有雷之卦,说必加精,明而益微。至"屯"之所以满盈也,"豫"之所以奋也,"大壮"之所以壮也,"旡妄"之所以元妄也,"复"之所以见天心也,"震"之所以不丧匕鬯而再则泥也,罔不由于动。天行健,自动也。天鼓万物,鼓其动也。辅相裁成,奉天动也。君子之学,恒其动也。吉凶悔吝,贞夫动也。谓地不动,昧于历算者也。《易》抑阴而扶阳,则柔静之与刚动异也。夫善治天下者,亦岂不由斯道矣!夫鼎之革之,先之劳之,作之兴之,废者举之,敝者易之,饱食暖衣而逸居,则惧其沦于禽兽;乌知乎有李耳者出,言静而戒动,言柔而毁刚!乡曲之士,给饘粥,察鸡豚,而长养子孙,以之自遁而茍视息焉,固亦术之工者矣;,乌知乎学子术焉,士大夫术焉,诸侯王术焉,浸淫而天子亦术焉,卒使数千年来成乎似忠信似廉洁、一无刺无非之乡愿天下。言学术则曰"宁静",言治术则曰"安静"。处事不计是非,而首禁更张;躁妄喜事之名立,百端由是废弛矣。用人不问贤不肖,而多方遏抑,少年意气之论起,柄权则颓暮矣。陈言者则命之曰"希望恩泽",程功者则命之曰"露才扬己"。既为糊名以取之,而复隘其途;既为年资以用之,而复严其等。财则惮辟利源,兵则不贵朝气。统政府台谏六部九卿督抚司道之所朝夕孜孜不已者,不过方制四万万人之动,絷其手足,涂塞其耳目,尽驱以入契乎一定不移之乡愿格式。夫群四万万之乡愿以为国,教安得不亡,种类安得而可保也。呜呼,吾且为西人悲矣!西人以喜动而霸五大洲,驯至文士亦尚体操,妇女亦侈游历,此其堀兴为何如矣。顾哀中国之亡于静,辄曰此不痛不痒顽钝而无〈聇〉者也,为危词以怵之,为巽语以诱之,为大声疾呼以警之,为通商以招之,为传教以聒之,为报馆为译书以诲之,为学堂为医院以拯之,至不得已而为兵戈枪傲水雷铁舰以大创之,然而中国则冥然而罔觉,悍然而不顾,自初至终未尝一动也。夫掘冢中枯骨与数百年之陈死人而强之使动,乌可得乎哉!西人方拳拳焉不以自阻,可谓愚矣,故足为悲也。西人之喜动,其坚忍不挠,以救世为心之耶教使然也。又岂惟耶教,孔教固然矣;佛教尤甚。曰"威力"曰"奋迅",曰"勇猛",曰"大无畏",曰"大雄",括此数义,至取象于师子。言密必济之以显,修止必偕之以观。以太之动机,以成乎日新之变化,夫固未有能遏之者也!论者闇于佛、老之辨,混而同之,以谓山林习静而已此正佛所诋为顽空,为断灭,为九十六种外道,而佛岂其然哉!乃若佛之静也,则将以善其动,而偏度一切众生。更精而言之,动即静,静即动,尤不必有此对待之名,故夫善学佛者,未有不震动奋厉而雄强刚猛者也。
39、每方里单价五十两,估摸着能卖十亿两,去掉战争赔偿款还能多出许多,变法经费绰绰有余。
40、由前之说,佛其至矣;由后之说,孔、佛皆至矣。然而举不足以定其等级也。何也?凡教主之生也,要皆际其时,因其势,量众生之根器,而为之现身说法。故教主之不同,非教主之有等级也。众生所见者,教主之化身也,其法身穴一矣。今试断章取义,则《景教流行中国碑》之"强名言兮演三一",可为三教之判语。乃夫本一而卒不则众生之为之,而教主亦会有不幸也。以《公羊传》三世之说衡之,孔最为不幸。孔之时,君子之法度,既已甚密而且繁,所谓伦常礼义,一切束缚箝制之名,既已浸渍于人人之心,"而猝不可与革,既已为据乱之世,孔无如之何也。其于微言大义,仅得托诸既晦之辞,而宛曲虚渺,以着其旨。其见于雅言,仍不能不牵率于君主之旧制,亦止据乱之世之法已耳。据乱之世,君统也,后之学者,不善求其指嬴,则辨上下,陈高卑,懔天泽,定名位,祇见其为独夫民贼之资焉矣。耶次不幸。彼其时亦君主横恣之时也,然而礼仪等差之相去,无若中国之悬绝,有升平之象焉,故耶得伸其天治之说于升平之世而为天统也。然亦为其旧教所囿,无能更出于天之上者也。由今观之,其称阿罗诃天主,则《成唯识论》执一大自在,天之法执也;称灵魂永生,又近外道之神教也。惟佛独幸,其国土本无所称历代神圣之主,及摩西、约翰、禹、汤、文、武、周公之属,琢其天真,漓其本朴,而佛又自为世外出家之人,于世间无所避就,故得毕伸其大同之说于太平之世而为元统也。夫大同之治,不独父其父,不独子其子;父子平等,更何有于君臣?举凡独夫民贼所为一切箝制束缚之名,皆无得而加诸,而佛遂以独高于群教之上。时然也,势不得不然也,要非可以揣测教主之法身也。教主之法身,一而已矣。囗囗囗曰:"三教教主一也,吾拜其则皆拜之矣。"期言也,吾取之。
41、谭嗣同(1810—128),男,字复生,号壮飞,湖南浏阳人,中国近代著名政治家、思想家,维新派人士。其所著的《仁学》,是维新派的第一部哲学著作,也是中国近代思想史中的重要著作。
42、其谓有始者,乃即此器。世间一日一地球云尔,若乃日、地未生之前,必仍为日、地,无始也;日、地既减之后,必仍为日、地,无终也;以以太固无始终也。以太者,亦唯识之相分,谓无以太可也。既托言以太矣,谓以太有始终不可也。然则识亦无终乎?曰:识者,无始也,有终也。业识转为智慧,是识之终矣。吾闻囗囗之讲《大学》,《大学》盖唯识之宗也。唯识之前五识,无栳独也,必先转第八识;第八识无能自转也,必先转第七识;第七识无能远转也,必先转第六识;第六识转而为妙观察智,《大学》所谓致知而知至也。佛之所谓知,意识转然后执识可转,故曰:"欲诚其意者,必先致其知。"致知藉乎格物;致知者,万事之母。孔曰:"下学而上达也。"朱紫阳补挌致传,实用《华严》之五教。《华严》,小教小学也,非《大学》所用。其四教者八《大学》始教:"必使学者即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始教也;"以求至乎其极",终教也;"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顿教也;"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强大用,无不明矣",圆教也。无论何事,要必自格致始,此之谓妙观察智。第七识转而为平等性智,《大学》所谓诚意而意诚也。佛之所谓执,孔之所谓意。执识转然后藏识可转,故曰:"欲正其,心先诚其意。"执者,执以为我也,意之所以不诚,亦以有我也。惟平等然后无我,无我然后无所执而名为诚。"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以我欺我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当其好恶之诚,不知有我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揜其不善而着其善。"不惟有我,且有二我也。"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灼然见其有我也。欲其无我,必修止观。"君子必慎其独",孔门之止也。曾子"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孔门之观也。十手十目,所谓之千手千眼。千之与又何别焉?又以见人十能之己千之也。此之谓平等性智,第八识转而为大圆镜智,《大学》所谓正心而心正也。佛之所谓藏,孔之所谓心。藏识转然后前五识不待转而自转。故曰:"欲修其身者,必先正其心。"心一有所,即不得其正,亦即有不在焉。藏识所以为无覆无记。心正者无心,亦无心所,无在而无不在,此之谓大圆镜智。前五识转而为成所忤智,《大学》所谓修身而身修也。佛之所谓眼耳鼻舌身,孔皆谓之身。孔告颜以四勿,第就视听言动言之,其直截了当如是,可知颜之藏识已转也。藏识转,始足以为仁。三月不违,不违大圆镜智也。曰三月者,孔自计亲颜之时,至于三月之久也。观之三月之久,不见其违,可信其终不违也。其余日月至焉",第七识之我执犹未断也。至若前五识皆转,无所往而非仁,齐家治国平天下不足言也,故"壹是皆以修身为本"。此之谓成所作智。夫孔子大圣,所谓初发心时,即成正果,本无功夫次第之可言。若乃现身说法,自述历历,亦诚有不可诬者。十五志学也者,亦自意诚入手也;三十而立,意已一而不纷矣,然犹未断也;四十不惑,意诚转为妙观察智矣;五十知天命,我执断矣,然犹有天命之见存,怯执犹未断也;六十耳顺,法执亦断,为平等性智矣;七十从心所欲不踰矩,藏识转为大圆镜智矣。转识成智,盖圣凡之所同也。智慧者,孔谓之道心;业识者,孔谓之人心。人心外无道心,即无业识,亦无由转成智慧。王船山曰:天理即在人欲之中。无人欲则天理亦无从发见,最与《大学》之功夫次第合;非如紫阳人欲净尽之误于离,姚江满街圣人之误于混也。且夫《大学》又与四法界合也:格物,事法界也;致知,理法界也;诚意正心修身,理事无碍法界也;齐家治国平天下,事事无碍法界也。夫惟好学深思,六经末有不与佛经合者也,即未有能外佛经者也。
43、(1)主观原因根本原因):资产阶级力量的薄弱(软弱性、妥协性)
44、译文:即使屠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也要仰天大笑,出逃或留下来的同志们,都是像昆仑山一样的英雄好汉
45、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谭嗣同参加戊戌变法。变法失败后,于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9月28日在北京宣武门外的菜市口刑场英勇就义,年仅33岁。
46、幸好还有左宗棠这样的精英,他的视野在李鸿章之上:一个都不能少。
47、一阵凄冷的秋风吹透过单薄的布被,词人突然惊醒,眼前依稀还是梦中的万里江山。
48、启示:居里夫人的失恋是她人生的一次挫折,从挫折与痛苦中解脱出来,重新振作,投入到科学研究中,她才有了后来的成功。
49、虽然,西人言灵魂,亦有不尽然也。同一大圆性海,各得一小分,禀之以为人、为动物、为植物、为金石、为沙砾水土、为屎溺。乃谓惟人有灵魂,物皆无之,此固不然矣。佛说:"入化为羊,羊化为人。"而恶道中有畜生一道。人不保其灵魂,则堕为动物;动物茍善保其灵魂,则还为人。动物与人,食息不能或异,岂独无灵魂哉?至若植物,似于人远矣。然亦食渊泉雨露,息炭养二气也。非洲之毒草,则竟有食人物血肉者。人之肺在内,植物之肺在外,即叶是也。悉去植物之叶,而绝其萌芽,则立槁矣:无肺固无以呼吸矣。西人谓《诗》"东门之杨,其叶肺肺",体物象形,为最工致。此亦训诂之奇而确者。至若金石、沙砾、水土、屎溺之属,竟无食息矣,然而不得谓之无知也。何以验其有知?曰:有性情。何以验其有性情?曰:有好恶。有好恶,于是有攻取;有攻取,于是有异同;有异同,于是有分合,有生克。有此诸端,苦家乃得而用之。夫人之能用物,岂有他哉!熟知其好恶之知,而慎感之已耳。推此则虚空之中,亦皆有知也。而世咸目植物以下者为无知,直不当以人所知之数例之,所以疑莫能明。人之知为繁,动物次之;植物以下,惟得其一端,如葵之倾日,铁之吸电,火之炎上,水之流下。知虽一端,要非人所不能有也。在人则谓之知,在物乃不谓之知,可乎?且夫人固号为有知矣,独是所谓知者,果何等物也?谓知出乎心,心司红血紫血之出纳,乌睹所谓知耶?则必出于脑,剖脑而察之,其色灰败,其质脂,其形洼隆不平,如核桃仁;于所谓知,又无有也。切而求之,心何以能司血?脑之形色何所于用?夫非犹是好恶攻取也欤?人亦一物耳,是物不惟有知,抑竟同于人之知,惟数多寡异耳。或曰:"夫如是,何以言无性也?"曰:凡所谓有性无性,皆使人物归于一体而设之词,庄所谓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也。谓人有性,物固有性矣;谓物无性,人亦无性矣。然则即推物无知,谓人亦无知,无不可也。今既有知之谓矣,知则出于以太,不生不灭同焉;灵魂者,即其不生不灭之知也。而谓物无灵魂,是物无以太矣,可乎哉?西人论心灵,进穷艳丽之所本,因谓齿角羽毛,华叶附〈菁〉,云谲波诡,霞绚星明,凡物皆能自出其光彩以悦人。然则其中莫不有至精灵者焉,何复自背其说,谓物无灵魂?故知此必不然矣。抑彼更有大谬不然者,既知灵魂之后果为天堂地狱,或永苦,或永乐,独不明灵魂之前因为何,求之不得,乃强为之说曰:"人皆有罪。"似矣,罪于何起?则又强为之说曰:"始祖亚当、夏娃,及历代祖宗所遗之罪。"夫前人之罪,前人实承之,于后人何与?罪人不孥,人法犹尔,岂天之仁爱乃不逮人乎?且彼所重者灵魂,而原罪于前人,是又专重体魄矣。体魄为前人所遗,岂灵魂亦前人所遗乎?然则前人之灵魂又何往?若谓转为后人之灵魂,是一性自为轮回,与其教之宗旨不合,与永乐永苦尤不合也。审是,则灵魂亦自有罪而自受之;自无始来,死生流转,曾无休息,复于生体魄不生灵魂之前人何与也?《易》虽有"余庆余殃"之说,殆以观形起化言之,所谓余者,庆不一庆、殃不一殃之谓,必非余而遗诸后人矣。乃中国之谈因果,亦辄推本前人,皆泥于体魄,转使灵魂之义晦昧而不彰,过矣!失盖与西人同耳。泥于体魄,而中国一切诬妄惑溺,殆由是起矣。事鬼神者,心事之也,即自事其心也,即自事其灵魂也,而偏妄拟鬼神之体魄,至以土木肖之。土木盛而灵魂愚矣,灵魂愚而体魄之说横矣。风水也,星命也,五行也,壬遁也,杂占杂忌也,凡为祸福富贵利益而为之者,皆见及于体魄而止。不谓儒之末流,则亦专主体魄以为教。其言曰:"吾所以异于异端者,法度文为,皆自亲而及疏也。彼墨子之兼爱,乱亲疏之言也。"呜呼,墨子何尝乱亲疏哉!亲疏者,体魄乃有之。从而有之,则从而乱之。若失不生不灭之以太,通天地万物人我为一身,复何亲疏之有?亲疏且无,何况于乱?不达乎此,反诋墨学,彼乌知惟兼爱一语为能超出体魄之上而独任灵魂,墨学中之最合以太者也。不能超体魄而生亲疏,亲疏生分别。分别亲疏,则有礼之名。自礼明亲疏,而亲疏于是乎大乱。心所不乐而强之,身所不便而缚之。缚则升降拜跪之文繁,强则至诚恻怛之意汨。亲者反缘此而疏,疏者亦可冒此而亲。日糜其有用之精力,有限之光阴,以从事无谓之虚礼。即彼自命为守礼,亦岂不知其无谓,特以习俗所尚,聊伪以将之云耳。故曰:"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夫礼,依仁而着,仁则自然有礼,不待别为标识而刻绳之,亦犹伦常亲疏,自然而有,不必假立等威而苛持之也。礼与伦常皆原于仁,而其究也,可以至于大不仁,则泥于体魄之为害大矣哉。
50、在牢狱中,谭嗣同写下了这首诗。我自仰天长笑,慷慨赴死,因为去者和留者都是同样的肝胆相照、磊落光明,有如昆仑山一样的雄伟气概。
51、谭嗣同不能不考虑这个实际问题,他在和好友贝元征商量的时候,又提出了自己卖地的计划,这次的方案更加成熟,卖多少钱,谭嗣同也给算清楚了:
52、通有四义:中外通,多取其义于《春秋》,以太平世远近大小若.一故也;上下通,男安内外通,多取其义于《易》,以阳下阴吉、阴下阳吝、泰否之类故也;人我通,多取其义于佛经,以"无人相,无我相"故也。
53、“稍有政绩,便招谤而被弃;国有危难,便又被招而任用”,这便是南宋词人辛弃疾的一生。
54、有一次在部队作报告,讲完那次路线错误后,他大声问听报告的人是不是都认识李立许多人说不认识,他指着自己说:“我就是李立三。希望你们从我的错误中吸取教训。”他的这种勇于自我批评的精神使大家深受教育。
55、戊戌变法失败的原因是什么?它的失败说明了什么?
56、谭嗣同代表著有:《仁学》、《寥天一阁文》、《莽苍苍斋诗》、《远遗堂集外文》等,后人将其著作编为《谭嗣同全集》。
57、显然,这是一首绝命诗,他借用了古典人物案例,笑对着苍天,将自己的肝胆视若同那昆仑山般的气势磅礴。此句颇有点像文天祥《过零丁洋》中“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味道。
58、仁乱而以太亡乎?曰:无亡也。匪惟以太也,仁固无亡;无能亡之者也,亦无能亡也。乱云者,即其既有条理,而不循其条理之谓。孰能于其既有也而强无之哉?夫是,故亦不能强无而有。不能强有,虽仁至如天,仁乎何增?不能强无,虽不仁至如禽兽,仁乎何灭?不增,惟不生故;不减,,惟不灭故。知乎不生不灭,乃今可与谈性。生之谓性,性也。形色天性,性也。性善,性也;性无,亦性也。无性何以善?无善,所以善也。有无善然后有无性,有无性期可谓之善也。善则性之名固可以立。就性名之已立而论之,性一以太之用,以太有相成相爱之能力,故曰性善也。性善,何以情有恶?曰:情岂有恶哉?从而为之名耳。所谓恶,至于淫杀而止矣。淫固恶,而仅行于夫妇,淫亦善也。杀固恶,而仅行于杀杀人者,杀亦善也。礼起于饮食,而以之沈湎而饕餮者,即此饮食也;不闻惩此而废饮食,则饮食无不善也。民生于货财,而以之贪黩而劫夺者,即此货财也;不闻戒此而去货财,则货财无不善也。妄喜妄怒,谓之不善,然七情不能无喜怒,特不当其可耳,非喜怒恶也。忽寒忽暑,谓之不善,然四时不能无寒暑,特不顺其序耳,非寒暑恶也。皆既有条理,而不循条理之谓也。故曰:天地间仁而已矣,无所谓恶也。恶者,即其不循善之条理而名之。用善者之过也,而岂善外别有所谓恶哉?若第观其用,而可名之曰恶,则用自何出?用为谁用?岂惟情可言恶,性亦何不可言恶?言性善,斯情亦善。生与形色又何莫非善?故曰:皆性也。世俗小儒,以天理为善,以人欲为恶,不知无人欲,尚安得有天理!吾故悲夫世之妄生分别也。天理,善也;人欲,亦善也。王船山有言曰:"天理即在人欲之中;无人欲,则天理亦无从发见。"适合乎佛说佛即众生,无明即真如矣。且更即用征之:用固有恶之名矣,然名,名也,非实也;用,亦名也,非实也。名于何起?用于何始?人名名,而人名用,则皆人之为也,犹名中之名也。何以言之?男女构精,名之曰"淫",此淫名也。淫名,亦生民以来沿习既久,名之不改,故皆习谓淫为恶耳。向使生民之初,即相习以淫为朝聘宴飨之巨典,行之于朝庙,行之于都市,行之于稠人广众,如中国之长揖拜跪,西国之抱腰接吻,沿习至今,亦孰知其恶者?乍名为恶,即从而恶之矣。或谓男女之具,生于幽隐,人不恒见,非如世之行礼者光明昭著,为人易闻易睹,故易谓淫为恶耳。是礼与淫,但有幽显之辨,果无善恶之辨矣。向使生民之始,天不生其具于幽隐,而生于面额之上,学目即见,将以淫为相见礼矣,又何由知为恶哉?戕害生民之命,名之曰"杀",此杀名也。然杀为恶,则凡杀皆当为恶。人不当杀,则凡虎狼牛马鸡豚之属又何当杀者,何以不并名恶也?或曰:"人与人同类耳。"然则虎狼于人不同类也,虎狼杀人,则名虎狼为恶;人杀虎狼,何以不名人为恶也?天亦尝杀人矣,何以不名天为恶也?是杀名,亦生民以来沿习既久,第名杀人为恶,不名杀物为恶耳。以言其实,人不当杀,物亦不当杀,杀杀之者,非杀恶也。孔子曰:"性相近,习相远。"沿于习而后有恶之名。恶既为名,名又生于习,可知断断乎无有恶矣。假使诚有恶也,有恶之时,善即当灭;善灭之时,恶又当生;不生不灭之以太乃如此哉?或曰:"不生不灭矣,何以有善?有善则仍有生灭。"曰:"生灭者,彼此之词也,善而有恶,则有彼此,彼灭则此生,独善而已,复何生灭?"或曰:"有善矣,何以言性无?性无,则善亦无。"曰:"有无亦彼此之词也。善而有恶,则有彼此,彼无则此有,独善而已,复何有无?"虽然,世间无淫,亦无能淫者;无杀,亦无能杀者;有善,故无恶;无恶,故善之名可以不立。佛说:"自无始来,颠倒迷误,执妄为真。"当夫生命之初,不问何一入出而偏执一义,习之数千年,遂确然定为善恶之名。甚矣众生之颠倒也,反谓不颠倒者颠倒!颠倒生分别,分别生名。颠倒,故分别亦颠倒。谓不颠倒者颠倒,故名亦颠倒。颠倒,习也,非性也。
59、公元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谭嗣同参加领导戊戌变法,失败后被杀,年仅33岁,为“戊戌六君子”之一。
60、那么问题来了,没有一寸国土是多余的,寸土必争的想法在现代人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谭嗣同、康有为这些维新派在当时也算顶儿尖儿的人物,怎么会有出卖国土的想法呢?
61、其中,有心杀“贼”指的是以慈禧太后为首的顽固派,“无力回天”的原因是资产阶级维新派力量弱小。“死得其所,快哉、快哉”表现了谭嗣同爱国爱民的情怀和为理想不怕牺牲的精神。
62、肖邦辗转于维也纳、伦敦、巴黎等地,通过他的艺术活动,增进西欧人民对当时正在受难的波兰人民的同情和了解。可是,在辗转流离的生活中,他得了重病。
63、我们常常会用“气势”这个词,气势磅礴,气势如虹,气势汹汹,可是气势究竟是什么呢?
64、次年十二月,在潮州,他兵败被俘,被押送至燕京,无论敌军怎样招降,他始终固守本心。1279年过零丁洋时,他写下此诗,以明志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