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巴金的资料和作品 1、岁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转眼间,2022年只剩下一根细细的尾巴尖儿,但我们还得努力掐住它,把一年的工作做好。今年第五期《点滴》已经编竣,即将与
1、岁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转眼间,2022年只剩下一根细细的尾巴尖儿,但我们还得努力掐住它,把一年的工作做好。今年第五期《点滴》已经编竣,即将与读者见面,第六期不日也将付印。(巴金的资料和作品)。
2、此文写于1980年12月27日,次日在为《创作回忆录》所写的《后记》中,他再次呼吁:“出版这本小书,我有一个愿望:我的声音不论是微弱或者响亮,它是在替中国现代文学馆的出现喝道。让这样一所资料馆早日建立起来!”(5)
3、一天,萧珊高兴地来到巴金在霞飞路霞飞坊的住处,不一会儿,却泪流满面的从楼上下来。同院的朋友好心问萧珊:“李先生欺负你了?”萧珊不好意思地回答:“我爸爸要我嫁给一个有钱人。我来请他决定。他却说,这件事由你自己考虑决定。”随后下楼的巴金赶紧解释:“我是说她还小,一旦考虑不成熟,会悔恨终身的。将来她长大能有主见了,成熟了,还愿意要我这个老头子,那我就和她生活在一起。”一番感人的话语,道出了巴金内心深处的顾虑,同时也坚定了萧珊追求爱情的决心。
4、1980年8月15日,巴金访问瑞典归来在北京居停期间又见到姜德明,他再次提起文学馆的事情:“‘原来我也想过,是不是由作家们出一点稿费支持一下,这也是作家们都很关心的事。后来周扬同志说,还是由公家来办吧。’巴老以为只要有了房子就好办了,馆内的书刊杂志,谁若需要提供的话,请出一点手续费就好了。他又说,有个朋友准备写文章要为文学馆呼吁了,让我也考虑写文章。”(3)巴金已与周扬等领导沟通过,此时创办文学馆的想法已趋成熟。
5、2016年10月底,又到上海。伫立上海图书馆门前,一个巨幅招贴把我吸引——“讲真话——纪念《随想录》创作完成30周年图片文献展”。
6、|一介文人、画家,在时代的疾风中,弱是的确弱的,可是,就像那画中的芦苇,再大的风也别想轻易折断他们,他们有自己的信仰和坚持,林风眠如此,巴金也是。
7、(36) 黄裳:《东单日记续篇》,《珠还记幸》第507-508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5年5月版。
8、1939年,巴金从桂林去昆明,两相约定第二年在昆明相见。送走了萧珊,巴金回到上海,写完了他《激流三部曲》的最后一部《秋》。1940年夏天,《秋》交开明书店出版,巴金拿着样书,跑到昆明和萧珊见面。萧珊还是那么活泼开朗,那么丰姿绰约、光彩照人。巴金见到萧珊,心情的欢愉是可想而知的。暑假期间,萧珊每天都和巴金在一起,一同游玩,一起接待亲朋好友。晚上,巴金送萧珊去女生宿舍,他回到自己住处伏案写作。
9、孙:昨天我去看了北影厂的《寒夜》,您看了吧?
10、曹禺曾私下告诉巴金,为适合中国“国情”,《望乡》引进之前已先期做过删节,即便如此,有的批评者甚至将之归为“黄色电影”,主张禁演,担忧对青年一代带来不良影响。一位当年服役的军人回忆说,当时他所在的连队然接到更改休息日的通知,其内容是:“本星期日更改到下星期一”,其目的其实是要避开影片《望乡》的放映日,不让士兵到地方电影院观看,避免“中毒”。
11、书讯| 轻舟怎过万重山——《点滴》2022年第1期内容简介
12、时间真快,巴金《随想录》的第一篇《谈》写于1978年12月1日,1986年《随想录》5卷本完成,合集出版今年整整30年。对于我,这个时间,巧合得颇有些不可思议。我与陈思和两人合著的《巴金论稿》,由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年出版,这是我们出版的第一本书,时间正好也是三十年。
13、也正是此时,巴金11月25日迎来七十四岁生日,一个星期之后,巴金连续写下《随想录》的前两篇:《谈》、《再谈》。这一年,思想解放掀起高潮、改革开放拉开帷幕,被誉为“新的长征”的历史行程,蹒跚起步。巴金融进了这个新的时代,以围绕《望乡》是否应该公映的争论,开始发出自己独立思考的声音。从此,晚年巴金的创作,在痛定思痛之后,达到人生的最后一个高峰。
14、文学译著《薇娜》《为了知识与自由的缘故》《骷髅的跳舞》《丹东之死》《草原故事》《秋天里的春天》《过客之花》《门槛》《叛逆者之歇》《夜未央》《迟开的蔷薇》《父与子》《处女地》《快乐王子》《笑》《六人》《红花》《癞蛤蟆与玫瑰花》《木木》巴金简介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原名李尧棠,另有笔名有佩竿、极乐、黑浪、春风等,字芾甘。汉族,四川成都人,祖籍浙江嘉兴。中国作家、翻译家、社会活动家、无d派爱国民主人士。巴金1904年11月生在四川成都一个封建官僚家庭里,五四运动后,巴金深受新潮思想的影响,并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开始了他个人的反封建斗争。1923年巴金离家赴上海、南京等地求学,从此开始了他长达半个世纪的文学创作生涯。
15、“新亚”见面之后,萧珊常给巴金去信。她坦率、热情地在信中说:我永远忘不了从你那里得来的勇气。巴金每次复信都称萧珊为小友。萧珊常到出版社找巴金,以求思想上得到更多更大的启蒙。
16、巴金与萧珊的爱情,其实有足够的传奇色彩。1944年5月1日,萧珊和巴金决定结婚。此时巴金已经40岁了,而萧珊只有27岁。
17、巴:这几个人物我比较熟悉,生活也比较熟悉。
18、现在,一切都晚了,晚了。妻子再也睁不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了,再也露不出高兴或忧伤的面容了,再也发不出亲切柔和的声音了。悲愤充溢着巴金的心。为了避免家破人亡的惨剧,自己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结果比自己小13岁的妻子还是受尽迫害,忍辱死去。这是多么不公平!
19、一九八四年的一天,我和孙道临一起去上海访问了著名作家巴金同志。因孙道临同志要为我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音,向台湾同胞播送巴金的长篇名著《寒夜》,这次我们就请巴金同志谈谈看了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的故事片《寒夜》之后的一些感想。
20、巴金用手轻轻地捂住了萧珊的嘴巴,低下了头,两人的泪水相互交融,肝胆欲碎……手术后,巴金默默地守在萧珊的床榻前,悲极时几乎想高声大喊:“一切朝我的头打下来吧。”萧珊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疼痛,不叫不喊,除了迷糊中几次要求开床边的氧气筒和担心输血太多付不起医药费外,从不抱怨什么。萧珊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巴金却在为输血、输氧的费用心忧。巴金默默地陪着妻子,萧珊含着泪望着形容憔悴的丈夫说:“我不愿丢开你。没有我,谁来照顾你啊?!”望着妻子那双很大、很美、很亮的大眼睛,巴金心中充满了酸楚,惟一的期望是妻子赶快恢复健康。
21、在夕照的湖面上,南北山峰的倒影,因时间的不同,风晴雨雾的变化,它的美丽,对我来说,是看不完的。有时在平静的湖面上一群山鸟低低飞过水面的芦苇,这些画面,深入在我脑海里,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想画它。解放后我住在上海,偶然想起杜甫的一句诗“渚清沙白鸟飞回”,但这诗的景象是我在内地旅行时看见渚清沙白的景象而联想到这诗的,因此我开始作这类的画。画起来有时像在湖上,有时像在平坦的江上,后来发展到各种不同的背景而表达不同的意境。(《抒情、传神及其他》,1962年1月5日《文汇报》)
22、其实熟悉巴金的读者都知道,他不仅热衷于文学创作,更是因为“五四”的影响,学习和接受过很多新的思想和文化教育,因此更是激发了他对于新文学的浓厚兴趣,他坚持反帝反封建的民主主义的政治要求和为被侮辱与被损害者呼号的现实主义的艺术原则,把新文学创作推向新的水平。
23、果然过了一会儿,在那个地方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真红,却没有亮光。这个太阳好象负着重荷似地一步一步、慢慢地努力上升,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红得非常可爱。一刹那间,这个深红的圆东西,忽然发出了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它旁边的云片也突然有了光彩。
24、从一个设想,到一代作家共同呼吁,再到筚路蓝缕中梦想实现,中国现代文学馆从创立到发展,可见巴金和他的朋友们强大的行动能力和践行自己信念的不懈努力,这也是中国知识分子践行理想的一个成功样本。
25、 画收到,十分感谢。另封寄上拙著一册,请查收。这是过时的旧作,请您留作纪念吧。敬祝旅途平安。
26、本次展览充分利用巴金先生丰富的著作和巴金故居全面的馆藏资源,把经典作品、经典作家直接送到大学生群体身边,青年学生能够在学校里亲近经典、阅读经典,直观了解和阅读巴金先生的作品,感受巴金先生作品中的光明与优美、高尚品格与奉献精神。
27、《随想录》已成绝唱,巴金精神仍与我们相伴前行。
28、(12) 巴金1981年1月9日致姜德明信,《与巴金闲谈》第180页。
29、短篇小说集:《复仇》《光明》《电椅》《抹布》《将军》《沉默》《神·鬼·人》《沦落》《发的故事》《长生塔》《小人小事》《还魂草》《英雄的故事》《明珠与玉姬》《李大海》
30、巴金在文革后撰写的《随想录》,内容朴实、感情真挚,充满着作者的忏悔和自省,巴金因此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良心”。巴金散文集代表作海上的日出
31、巴:开始看觉得滑稽,可是后来慢慢看,就不觉得,就习惯了。导演很花功夫,外国人演不容易,穿中国人服装。
32、对于正在推进中的中国现代化事业,巴金认为精神的现代化更不容忽视:“点着火柴烧毁历史资料的人今天还是有的;以为买进了最新的机器就买进了一切的人也是有的。但是更多的人相信我们需要加强我们的民族自豪感,提高对我们民族精神的认识。认识自己,认识我们的文学,认识中国人民的心灵美。我们有一个丰富的矿藏,为什么不建设起来好好地开采呢?”(9)这等于说文学馆从设想中就不仅仅是史料保藏的“仓库”,它是与一个民族的精神史和文学史联系在一起。
33、对读者而言,文学作品的阅读虽说可以超越时间和空间,我们可以随便阅读过去的或者外国的作品,但是读者的经验和知识到底是有限的。比如小说这种文学形式里面充满了日常生活里一些比较琐碎的东西,尤其是衣食住行这四个方面,如果没有这方面的具体描写的话,小说就没法成立的,然而过去的东西我们不可能全部知道。大部分的文学阅读,其实是用自己有限的知识将作品翻译成自己可以理解欣赏的内容,读者阅读作品的关系大概就是这样的。所以,实际上作家有作家的期待和预期,读者有读者的期待和预期。读者跟作家的欲望、期待、预期没有任何的关系,读者有任意解释欣赏作品的权利,这是读者对于作品的关系。
34、不论是哪一方面因素影响为重,实际的结果是,张天翼辛苦准备长达五个月的巴金论文,不再继续。……这篇本来可对巴金创作及思想有益的文字,似乎终于未能完成。
35、1927年冬,陈梦家结识了闻一多,并在他的影响下开始了新格律诗的创作,成为新月派的重要成员之一。《一个梦幻的惊醒》刊于无锡《国民导报·大众园地》1930年5月13日第4版,署名陈漫哉。
36、同在上海,我们研究巴金三年,却一直没有去打扰他,直到毕业前夕,1981年的冬天,我们终于鼓起勇气,第一次走进武康路113号见到巴金。这一年,巴金走进78岁,《随想录》整整写了三年。他不仅仅只写《随想录》,从维熙、谌容、张洁、冯骥才、沙叶新、张一弓、张辛欣等不少在新时期走上文坛的作家,同样得到巴金的扶持、鼓励和保护。
37、趁自己还年轻,给自己一个机会。努力奔向自己想要的生活。
38、关于文学馆的事,我同光年同志研究了,现在领导上还是比较重视,冯文彬同志提议先由北京市拨一所房子作为过渡之用,年过后就需要自己去跑、去催,否则仍然是一纸空文。地方是北京原国际俱乐部(在东交民巷),抓紧一点也许能给,这样可以先有落脚之处,便可着手工作了。叶老的字已经写好了,我将去取来,先把招牌做好挂起来,其他一些准备工作,都将逐渐开始做起来了,还想向各省市文联作协发信请协助搜集有关资料。您有什么意见,望随时示知。(26)
39、11月16日,日记中有一则文字与他人写作巴金文章相关:“看了扬风(杨俊)致荃检讨他自己所写《巴金论》的错误及荃复信。将由宽(张天翼妻子)带交编辑部一阅。”以扬风名写作发表的《巴金论》,刊载在1957年7月号《人民文学》杂志。此文四万余字,应该是重头文章。它从思想倾向、创作、典型化方法几个方面,对巴金的创作进行了分析探讨。其中较为突出和有识见的,是作者驳斥了某些有关巴金创作中无政府思想的评论,肯定了巴金所接受的“只是无政府主义那些一般的抽象的思想影响,即反对一切束缚,无论是政治的、经济的或道德上的,要求个性解放”,认为这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有一定进步意义的。文章两年前发表于《人民文学》,当初肯定是编辑部各层级都认可的,可眼下,作者写来“检讨”,检查文章“错误”。尽管不知作者检讨内容及错误所在,可这一点,对于正准备写作巴金论文的张天翼,心理影响无疑更为直接而强烈。
40、该小说描写了20世纪20年代初期四川成都一个封建大家庭的罪恶及腐朽,控诉了封建制度对生命的摧残,歌颂青年一代的反封建斗争以及民主主义的觉醒。
41、《家》,中国作家巴金的长篇小说,《激流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其他两部为《春》、《秋》。最早于1931年在《时报》开始连载,原篇名为《激流》。开明书局于1933年5月出版首本《家》单行本。
42、1970年春节以后,上海的文化教育单位采用军事管理体制,编为团、连、排、班。上海作协被编为文化系统某团第四连,巴金从正在劳动的松江县辰山公社直接去到奉贤县“五七干部学校”劳动。
43、有时天边有黑云,而且云片很厚,太阳出来,人眼还看不见。然而太阳在黑云里放射的光芒,透过黑云的重围,替黑云镶了一道发光的金边。后来太阳才慢慢地冲出重围,出现在天空,甚至把黑云也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时候发亮的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我自己也成了明亮的了。
44、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在1956年上海电影制片厂陈西禾导演的《家》中饰演过觉新的孙道临,2003年写过一篇短文,除了向巴金表达衷心的敬意和感谢,还表达过遗憾,“上世纪80年代初,经他的同意和编剧叶丹合作改编他的另一部小说《灭亡》为电影剧本,可惜未能投人拍摄”。
45、在巴金看来,萧珊主动热情,是她纯洁心灵的流露,他仍然把萧珊当作一个小朋友对待。萧珊对巴金的爱,是为他作品中真诚、激情和高尚的人格力量所感动而产生的。善良、热情、重感情的萧珊,常来巴金住所,或是大大方方地到巴金工作的文化出版社去,给巴金讲青年学生对他作品的反应和现实的思想状况,讲家庭琐事。巴金总是静静地听着,从不打断她的谈兴,因为他很尊重萧珊。
46、散文集:《海行》《旅途随笔》《巴金自传》《点摘》《生之忏愧》《忆》《短简》《控诉》《梦与醉》《旅途通讯》《感想》《黑土》《无题》《废园外》《旅途杂记》《怀念》《静夜的悲剧》《纳粹杀人工厂———奥斯威辛》《华沙城的节日》《生活在英雄们的中间》《保卫和平的人们》《大欢乐的日子》《谈契诃夫》《一场挽救生命的战斗》《友谊集》《赞歌集》《倾吐不尽的感情》《贤良桥畔》《大寨行》《爝火集》《创作回忆录》《序跋集》《怀念集》《家书———巴金萧珊书信集》《再思录》《随想录》
47、本文刊于2017年4月11日《文汇报 · 笔会》
48、《家》的加泰罗尼亚语译本在书店一露面就大获成功,媒体大量的报道和书评文章便是最好的证明,而广大读者在接受这部作品时所表现出的热情与激动在我看来正是我决心继续在我们国家翻译和推广巴金其它作品的重要原因。
49、他看到大家生活如此艰难清苦,心中说不出的难过和痛苦。他在给萧珊的信中,屡屡说道:“我每顿饭都想到你们,我要是能分一半给你们就好了……关于你来不来的事,我有时也矛盾,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希望你来分享‘盛馔’,在黄昏时分,希望有你对坐谈谈。……”国煜(侄女)送来萧荀(朋友)的信,讲到你们特别是小棠要把那一点好饮食留给我吃。我主张你们在我回来之前吃吧。我一直吃得好,实在不需要什么,而且我还有可能带点吃的东西回来。我回家,有好饮食,也一定让给你们吃。”
50、无论是作家还是读者,如果想把文学作品统统还原为唯一的叙事,实际上是不可能的。或者是想把文学作品的内容还原为现实社会上确实存在着的事实,这也是不适合的。作品描写的究竟是不是事实?这是没有保证的,即使作家说那是虚构的,读者也是不相信的。作者和读者,再把作品夹在中间,缔结一种微妙的、紧张的关系。
51、关于《寒夜》的修改与版本变迁。《寒夜》的版本众多,有手稿本、初刊本、初版本、再版本、新文艺本、文集本、选集本、人文本、全集本。在巴金看来,修改自己的作品“这是作家的权利,因为作品并不是试卷,写错了不能修改,也不许把它改得更好一点”,冯群英的硕士论文《巴金文本变迁研究》,对巴金在语言、名称、年龄、情节内容、副文本(后记、前记、内容提要)等方面对《寒夜》作的修改进行了细致梳理。此外,金宏宇、彭林祥写有《版本谱系考释》、周立民写有《的修改与中国现代文学文献学问题》。关于修改,巴金在《关于》中提到,“过去我已经改了两次,就是在一九四七年排印《寒夜》单行本的时候和一九六0年编印《文集》最后两卷的时候”,“我更喜欢收在《文集》里的这个修改本”。巴金在与孙道临的交谈中提到,《寒夜》“解放后,重版几次,我也改过一些”,这里指的当是巴金在1960年底在成都编辑《巴金文集》第14卷时作的修改。关于这次修改,正如巴金所言,“主要是把人物性格写得更复杂一些,更丰富一些”,“主要是性格方面改过一点”。
52、巴金文学思想的核心为:真与善。这两点之间,“真”是巴金文学思想的生命,是核心,“善”是巴金文学思想的基点,是价值。巴金文学思想中的善是人的绝对自由追求的价值观,这主要得益于他早期所接触的无政府主义思想。无政府主义思想提倡个体之间的自助关系,关注个体的自由和平等。
53、1932年5月23日,长篇小说《雾》出版。1933年1月,长篇小说《雨》出版;5月,长篇小说《家》出版。1935年3月,中篇小说《电》出版。1936年4月,《爱情三部曲》(《雾·雨·电》)出版。1938年3月,长篇小说《春》出版。1949年10月1日,在天安门参加开国大典。
54、甚至可以说当时的我几乎重写了整个译文。有些段落,我重翻了十来次,一遍又一遍地大声诵读,直到我觉得合适并且合乎小说常有的语调为止。当我终于搁笔时,我和巴塞罗那的“维也纳”出版社取得了联系。这家出版社有一套名为《当代经典》的系列图书,这套书籍用加泰罗尼亚语出版了诸多二十世纪国际大师的文学作品,例如马塞尔·普鲁斯特、萨姆塞特·毛姆、约翰·史坦贝克以及T.S.艾略特等。“维也纳”出版社的编辑团队对《家》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忱,自愿提出要无保留地出版。而且,这也是这家出版社第一次出版一位中国作家的作品,能以巴金这一级别的作家作为开端,也是一种殊荣。
55、1954年9月15日—29日,参加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1960年4月,散文集《赞歌集》出版;同年,当选为全国文联副主席。“文化大革命”期间,受到冲击。1979年12月,杂文集《随想录》(第一集)出版。1982年10月,《随想录》(第三集)出版。
56、(25) 罗荪1981年7月14日致巴金信,孔瑞、边震遐编:《罗荪,播种的人》第267页。
57、《随想录》这样的作品怎么样阅读?这是一个问题。《随想录》每一篇内容,都可以视为是真实的,巴金在《随想录》里的中心思想就是提倡讲真话。那么,《随想录》写的内容,是不是都可以还原为事实?如果说《随想录》有魅力的话,那么它的魅力都来自于它所提供的事实的力量。事实上,《随想录》的叙述主体并不单纯简单,相反,非常的复杂隐晦,应用了巧妙且微妙的叙述策略,比如《随想录》里面关于噩梦的描述就是如此。
58、巴金先生一辈子写过数千封信,这一封比较特别,它是打印在红色抬头的“中国作家协会”的信纸上面的短简:
59、1980年所写的《随想录》第60篇《说梦》里面有一些关于噩梦的记叙,仔细地评论这一段描述,可以发现很短的内容里,噩梦竟然有四种,这些做噩梦的时机、地方、环境都不同,噩梦的性质也不一样,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是文革期间受到迫害的噩梦,第四个是1980年代的,作为记忆的噩梦,隔了一段时间还要折磨他的噩梦,里面有四种不同的噩梦。更重要的是,作者把第四个噩梦叫做后遗症,把过去的噩梦和现在的噩梦,以因果关系看作是一连串连续性的事件连接起来,所有的噩梦都属于叙述的主体,而这个主体从文字表面上还是看不见的、不可视的存在。再进一步分析巴老在《随想录》里面描述的噩梦的特点:这些噩梦把梦境和现实混淆在一起,时间前后秩序被打乱。“结束了,一个悲剧,几乎吓坏了他”,这话发自被迫害人的口里是可以理解的,但实际上却是发自巴金的口里,当年做噩梦的巴金把时间秩序打乱,丧失了时间的观念,这是非常有特色的描述。不仅如此,现实景观也变形进入了噩梦中,淋漓地表现了噩梦的恐怖度。
60、巴:我也很高兴,上一次说起,我就觉得很好的,难得你有时间。
61、(13) 巴金1981年1月25日致姜德明信,《与巴金闲谈》第181页。
62、萧珊一下跳了起来,嚷嚷着:“可是您又接连重复了两次!”
63、(24) 罗荪1981年6月28日致巴金信,孔瑞、边震遐编:《罗荪,播种的人》第267页。
64、1944年5月1日,萧珊和巴金决定结婚。此时巴金已经40岁了,而萧珊只有27岁。相识到决定结婚,他们恋曲进行了八年,与他们共同经受的一场民族战争所需要的时间相同。或者可以说,正是因为战争,他们的爱才变得持久而深刻。这八年中,他们在连天的烽火中几度离散,几度相聚,天南地北,两情依依,患难与共的岁月早已把他们的命运紧紧地连在了一起。如今终于要结婚了,萧珊清澈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渴望。巴金在桂林漓江东岸借了朋友一间房做新房,没有添置一丝一绵,一凳一桌,只有巴金四岁时与母亲的合影,作为祖传的家产。也没有什么可安排的,只委托弟弟李济生以双方家长名义,向亲友印发了一张旅行结婚的“通知”。